《深夜的红色按钮》 凌晨两点十七分,陈师傅的手机在裤兜里震得发烫。他摸黑接起电话,听筒里传来小周急促的东北口音:"陈工!住院部三楼走廊冒烟了!" 这位在市三院后勤科干了二十年的老水电工翻身坐起,套上工装鞋时顺手扯过床头的手电筒——金属外壳上"安全生产...
《凌晨三点的水质曲线》 老陈把搪瓷缸子往操作台上一墩,缸底和金属台面碰撞出清脆的响。窗外的雾气正浓,透过中控室的玻璃窗看出去,污水处理站的几个大池子像浮在白水里的巨型浴缸,曝气池翻涌的水花声隔着两层玻璃仍清晰可闻。他抬手看了眼表,凌晨两点四十七分,又到...
《分拣间的光》 老陈的橡胶手套又磨破了指尖。他蹲在分拣台边,借着顶灯昏黄的光,用镊子夹出混在棉球堆里的玻璃碎片。消毒水与腐味混着铁锈味钻进鼻腔,这是他在市三院垃圾处理站工作的第七个年头,右手食指第二关节上,还留着去年被针头扎穿的疤。 "陈叔,新设备到...
《老陈和他的“老伙计”》 凌晨四点的雾还没散,老陈踩着电动车碾过医院后门的碎石路时,车灯扫过那个银灰色的大家伙,忍不住啐了口痰。金属外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像头趴在墙角的钢铁怪兽,吞掉了他从前最熟悉的气味——消毒水混着血腥味,还有旧棉纱特有的潮闷感。...
## 夜巡 消毒水混着铁锈味钻进鼻腔时,林小夏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。凌晨两点十七分,金属指针在老式白炽灯下泛着冷光,像极了太平间那些抽屉把手。 她握紧手中的登记册,第七次走向走廊尽头的停尸间。白大褂下摆扫过地面,发出沙沙的轻响,仿佛有双无形的脚在身后亦...
## 夜半解剖台 消毒水混着福尔马林的气味像无形的手,掐得林夏鼻腔发疼。她攥紧手中的解剖刀,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解剖台上那具覆盖着白布的尸体。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晨一点,解剖室天花板的白炽灯忽明忽暗,在瓷砖地面投下蛛网般的阴影。 这是她作为实习医生的第一个...
## 夜半标本 消毒水的气味像一根细针,扎进林夏的鼻腔。她拧亮台灯,黄色光晕在标本瓶上碎成一片,瓶里浸泡的脏器泛着苍白的光,像被剥了皮的月亮。挂钟指向凌晨一点,走廊尽头的ICU传来仪器的嘀嗒声,像某种生物缓慢的心跳。 这是她在医院标本室工作的第三个月...
## 夜半标本 凌晨两点十七分,我握着登记册的手又抖了一下。福尔马林的气味像细针,顺着鼻腔往脑子里钻,第无数次飘过标有“囡囡”字样的玻璃瓶时,我终于看清了那行小字:妊娠七月,因脐带绕颈三度…… 实习第三个月,我被分到了病理科标本室。带教的陈师傅总说我...
## 凌晨三点的眼睛 消毒水的气味像无形的手指,顺着口罩缝隙钻进来。小林揉了揉酸涩的眼皮,盯着培养皿里微微颤动的细胞样本。墙上的挂钟显示凌晨两点五十八分,整个实验楼只剩下他所在的B203室亮着冷白的灯光。 玻璃柜里传来细微的响动。他转头望去,看见编号...
《深夜的蓝雾》 凌晨两点十七分,研究室的冷光灯在林夏睫毛上凝成霜。她盯着试剂瓶里的淡紫色悬浊液,食指关节叩了叩实验台:"小陈,把3号配比再跑一遍。" 实习生小陈的黑眼圈快掉到下巴,盯着操作屏嘟囔:"可是林博,这已经是今晚第七次了......"话没说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