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听实习的小张讲起医院旧楼的事情,我后颈的汗毛都立了起来。你们知道,每个老医院都有点说不清的传闻,我们这儿也不例外。特别是关于三楼那间废弃处置室的。 据说几年前,有个叫老杨的病人,术后感染弄得特别严重,腹腔脓肿折腾得没人样。每天换药都是个大工程,脓液多...
好吧,我算是医院里的“老油条”了,规培轮转再到定科,见过的场面不敢说最多,但也绝对不算少。可直到现在,只要路过外科楼七层东区的那间换药室,后脖颈子还是会忍不住冒凉气。那件事,和一根窦道引流管有关。 那会儿我还在普外轮转。17床是个老爷子,胃癌根治术后,恢...
那天晚上值班,我总觉得七号病房有点不对劲。 不是声音,也不是气味。就是一种感觉,像后颈窝蹭了块冰,激得人汗毛倒竖。七号房住着老陈,胃癌晚期,做了胃造瘘。他人很瘦,缩在病床上像一张被揉皱的纸,只有胸口那个连接着喂食管的小洞口,证明生命还在勉强维系。 例行...
夜里两点钟的透析室静得吓人,只有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和隐约传来的呻吟。老张半躺在病床上,眼皮沉得抬不起来,可手臂上插着管子的地方又传来一阵熟悉的、闷胀的刺痛,让他睡不着。那感觉,像是有根冰冷的针顺着血管往里探。 护士小刘刚核对完隔壁床的参数,走过来查看他的情...
医院的中央空调总是开得太足,即使盛夏也带着一股阴森的凉意。李明远靠在急诊观察室的病床上,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。三天前那场输尿管结石手术还算顺利,医生给他置入了一根DJ管,说能帮助引流、防止狭窄,嘱咐他一个月后回来复查取出。 起初只是轻微的尿频和血尿,他知道...
凌晨三点十七分,肾内科的夜班护士小林在核对最后一轮输液时,听见了12床传来的微弱啜泣。 她走过去,看见病人张老爷子正用一双枯瘦的手死死捂住腹部,额头上全是冷汗。 “疼……”老人从牙缝里挤出一点声音,“管子……又堵了……” 小林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这已经...
那天晚上,医院的中央空调好像坏了,走廊里闷得人发慌。消毒水的味道混着某种铁锈似的气息,一阵阵往鼻子里钻。陪护床吱呀作响,我翻来覆去,怎么都睡不着。不是因为吵,而是右边后腰那块,一阵紧过一阵地闷痛,像有只无形的手在腔子里慢慢攥紧我的内脏。 我知道坏了。是造...
好的,您请看这个: *** 夜班,永远是医院里最熬人的。尤其是我们这种老住院楼,一过十二点,白天的喧嚣褪去,各种细微的、不该有的声响就格外清晰。我叫小陈,在这家医院泌尿外科干了五年护士,自认胆子不算小,但那个晚上的事,现在想起来,后脖颈还嗖嗖冒凉气。...
好吧,我算是知道什么叫“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”了。 躺在泌尿科那张冰冷的检查床上,两腿张开,尊严这东西早就被扔进了垃圾桶。主治医生老张是我哥们儿介绍的,说是手法娴熟,经验老道。可当他拿起那根闪着寒光的金属尿道扩张器时,我的心还是猛地缩成了一团。 “放轻松...
那天我做完胃镜醒来,麻药的劲儿还没完全过去,脑子里嗡嗡的,视野也带着重影。护士扶我坐起来,递了杯水,笑着说:“没事儿啊,一切正常,就是有点浅表性胃炎。” 我点点头,喉咙还麻着,说不出话。 休息了半小时,感觉好多了,正准备换衣服离开,主治的张医生拿着报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