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加班到深夜,我大概是写字楼里最后走的人。电梯嗡嗡下行,脑子里还盘算着没做完的报表。出电梯时,脚尖踢到一个硬物,低头一看,是部手机,屏幕还亮着,壁纸是个笑得很甜的小女孩。 四下无人,大理石地面映着冷白的灯光。我捡起来,手机没锁屏,微信对话框里最新一条是...
每次路过村口的“不迁之庙”,我总忍不住慢下脚步。庙不大,灰瓦木梁,门前一棵老槐树,据说已经三百多岁了。村里人都说,这庙从建起那天起就没挪过地方,也没翻修过,就那么安静地守在村头,像个沉默的老人,守护着一代又一代人的记忆。 我小时候常听爷爷讲起庙的来历。明...
哎,你说这事儿整的,我现在想起来脚趾头还能抠出个三室一厅。 上个月,我不是换了份新工作嘛。新环境,新同事,一切都得从头开始。我们部门有个老大哥,姓王,我们都叫他王哥。王哥这人吧,在公司呆了十来年,算是元老级人物,业务能力没得说,就是……怎么说呢,气场特别...
我有个朋友叫小杨,人特别聪明,学什么都快。最近他迷上了投资理财,每天花大量时间刷短视频,看各种“三分钟读懂财报”“五分钟学会估值模型”的内容。他热衷于收藏干货,追求所谓的“高效学习”,坚信自己已经掌握了投资的精髓。 上个月,他信心满满地冲进股市,结果没多...
在那个被风沙打磨得几乎看不清字迹的小镇纪念碑前,我总会想起老陈。 那年我二十五岁,作为地质勘探队里最年轻的队员,第一次踏入西北这片苍茫之地。我们的任务是寻找可能存在的矿脉,但连续两周的勘测毫无进展。七月的戈壁滩像烤焦的饼,烈日把每个人的嘴唇都撕开裂口。...
我有个朋友叫林栋,在城南老街上开了间小咖啡馆。地方不大,但豆子都是他亲自烘的,音乐总是放些轻柔的爵士,街坊邻里都爱去。他常说,开这店不为赚大钱,就图个自在,能和人说说话。 可这自在,在上个月彻底被打碎了。 他隔壁空置的铺面,突然挂上了家连锁房产中介的招...
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李哲攥着那份熬夜赶出的方案,指节有些发白。他刚陈述完自己认为极具潜力的新方向,部门总监张薇就笑了——那不是赞赏的笑,而是一种带着明确否决意味的、不容置喙的轻笑。 “想法很有趣,小李,但和我们一贯的风格不符。”张薇身体微微后仰,手...
老李是我们小区门卫,六十多岁,精神矍铄,唯一的爱好就是下象棋。棋艺嘛,怎么说呢,小区里没人是他的对手。久而久之,他总结出了一套“必胜棋理”,逢人便讲,那语气,不容置疑,仿佛他手握的就是宇宙间唯一的真理。 “当头炮,马来跳,这是铁律!”他总爱捻着棋子,敲着...
我有个老同学叫陈默,名字听着安静,人却像一团行走的火,走到哪儿都烧得通亮。他在城里混得不错,干的是高端小区的物业经理,西装革履,管着几百号人,处理的事儿从谁家狗丢了到百万级别的维修基金,琐碎,却桩桩件件牵连着人心。 去年冬天,他做了个让我们所有朋友都瞠目...
喏,你们要听故事是吧?行,那今天咱就来唠一个关于“不入虎穴的冒险征程”的事儿——但不是你想的那种拎着刀枪棍棒冲进老虎洞的莽撞剧情。这年头,真正的冒险,往往藏在那些看不见的“虎穴”里。 我有个朋友,叫小陈。这人打小就怂,怕黑怕高怕一个人走夜路,连游乐场的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