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宿舍书桌总晃？我找到了暖心答案

我是医院新来的实习护士小林，轮岗到住院部后，分到后院那栋爬满爬山虎的老宿舍楼。房间里摆着张枣木书桌，抽屉里还卡着半张2018年的值班表，边缘被磨得发毛。头天下夜班，我攥着保温杯瘫在桌前，刚把脸埋进臂弯，胳膊突然跟着桌面颠了颠——书桌在晃！

书桌总在夜班后“闹脾气”

那周下夜班，书桌晃了三回。第一次我以为是楼道风大，第二次特意把搪瓷缸装满水，看水面晃成碎银片，第三次我攥着蓝黑笔，纸被晃得划出歪扭的线。老宿舍楼的地板踩上去咯吱响，但书桌的晃动有规律，“咔嗒、咔嗒”像有人用指节轻叩。我蹲下来摸桌腿，铁螺丝锈成暗褐色，没松；又贴墙听，砖石缝里也没老鼠窸窣。难不成这几十年的老书桌，真能“成精”？

顺着响动摸到隔壁病房

那天值大夜班，凌晨交班后我没急着回宿舍，绕到宿舍楼后巡夜。经过三楼病房时，“咔嗒”声突然撞进耳朵——和书桌晃的节奏一模一样！302室的门虚掩着，暖黄灯光漏出来，我看见肿瘤科的李爷爷正对着白墙拍手，掌心贴在墙面上，一下、一下，像在和谁打招呼。我猛地想起，我的书桌就紧挨着302的墙！

轻轻推开门，李爷爷回头冲我笑，皱纹里堆着暖光：“姑娘，我老伴以前爱敲桌面催我吃饭，现在我对着墙敲，就当和她唠唠。”原来墙那头我的书桌，跟着他的掌心跳起了“纪念舞”。

书桌成了我们的“传话筒”

后来下夜班，我会在书桌上摆块食堂阿姨塞的烤红薯，用便签写“爷爷今天喝米汤没”；李爷爷发现后，隔天准会在墙这头放朵病房里的向日葵，再敲三下墙——那是他说“收到啦”的暗号。现在老书桌的晃动不再让我心慌，每次摸到桌面被岁月磨出的细纹路，都觉得是爷爷和奶奶留在时光里的温柔暗号。有时值大夜班，我甚至盼着那阵“咔嗒”，知道墙那头有人，把孤单的夜班衬得暖乎乎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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