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头鼠窜的狼狈逃窜:那包薯片引发的“心跳时刻”

巷口的梧桐叶被风卷得哗哗响,我攥着那包皱巴巴的番茄味薯片,指甲掐进手心——刚才趁便利店老板转身整理货架,我鬼使神差地把它塞进了裤袋。可刚迈出店门,就听见老板的声音像炸雷似的劈过来:“小兔崽子,你拿什么了?”
我撒腿就跑,凉鞋的搭扣没系紧,跑了两步就飞了一只,脚底板蹭过粗糙的水泥地,疼得我抽冷气。旁边卖煎饼的阿姨举着我的鞋喊:“小伙子,鞋掉了!”我哪敢回头,只觉得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心脏都快跳到喉咙口了。
飞掉的凉鞋:狼狈的“开场戏”
我往巷子里钻,两边的墙根堆着破纸箱和旧家具,我撞翻了一个塑料桶,里面的污水溅了一身,裤腿黏糊糊的像裹了层泥。风里飘着臭水沟的腥味,我吸了吸鼻子,眼泪混着汗水流进嘴里,咸得发苦。前面突然没路了——是条死胡同!
我急得团团转,看见墙根有个半人高的破洞,大概是以前放煤球的,想都没想就蹲下来往里面钻。结果后脑勺“咚”的一声撞在洞沿上,疼得我直咧嘴,耳朵后面还沾了一团蜘蛛网。我抱着头缩在洞里面,听见老板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手电筒光扫过墙根,照在我露在外面的脚踝上。
破洞后的喘息:差点“露馅”的瞬间
“出来吧,我看见你了。”老板的声音就在洞外面,我吓得浑身发抖,手里的薯片袋不小心发出“窸窣”一声。完了,这下肯定要被抓住了!我闭着眼睛,慢慢从破洞里爬出来,脸上全是灰,额头上还肿了个包,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。
老板皱着眉看我,手里举着我的凉鞋:“小子,跑什么?我刚才看见你盯着薯片看了半天,想给你留一包,结果你拿了就跑。”我愣了,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,低头抠着衣角说:“我、我没给钱……”
老板的笑容:原来“逃跑”比“认错”更可怕
老板笑了,把凉鞋递过来:“多大点事?下次想吃就跟我说,我给你留一包。刚才你跑的时候,差点被巷口的电动车撞着,多危险。”我接过凉鞋,穿上的时候手还在抖,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回去吧,你妈妈该着急了。”
我转身往家走,风里飘来煎饼的香味,口袋里的薯片还是热的。刚才的害怕慢慢变成了不好意思——原来抱头鼠窜的滋味这么难受,比被妈妈骂一顿还丢人。
到家的时候,妈妈看见我一身脏,问:“怎么了?”我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,妈妈笑着摸了摸我的头:“明天跟我去给老板道歉,再买包薯片给他。”我点点头,心里松了口气——原来承认错误,比逃跑简单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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