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满是在朋友的拉扯下第一次走进射击馆的。那天周末，闺蜜说“反正没事做，去玩点刺激的”，结果她站在靶场门口，看着墙上挂的“百发百中终极挑战”海报，腿都有点软——海报上的狙击手戴着护目镜，枪口冒着烟，靶纸全是十环，而她连枪都没碰过。
“怕什么，教练会教你的。”闺蜜把她推到教练面前。穿藏蓝制服的张教练拿出一把气枪，递过来的时候提醒：“枪托要贴紧肩膀，不然后座力会疼。”林小满照做，可刚把枪举起来，胳膊就开始抖，瞄准镜里的靶心像跳迪斯科，扣扳机的时候闭了眼，“砰”的一声，旁边的电子屏显示“脱靶”。
“再来。”教练没骂她，反而递了杯水，“新手都这样，我当年第一次打，把旁边的靶纸打穿了。”林小满笑了，重新端起枪，这次盯着靶心看了十秒，手指慢慢扣下去——还是脱靶。那天她打了二十发，只有三发上了靶，其中两发是五环，一发是三环。走的时候，教练指着海报说：“那挑战不是给天才的，是给愿意每天多练十分钟的人。”
第一次摸枪：手抖得像筛子
接下来的一个月，林小满成了射击馆的常客。每天放学，她背着书包就往这儿跑，先练举枪——教练说“稳定性是基础”，她把枪举在胸前，胳膊伸直，坚持五分钟，刚开始不到一分钟就酸得放下，后来能坚持十分钟，胳膊上的肌肉都练出了线条。然后练瞄准，盯着靶心的黑点，眼睛都不眨，有时候眼泪流下来，擦一把继续。
第三周的周末，她终于打了个七环。电子屏闪着“7”的时候，她跳起来抱住教练，教练笑着拍她后背：“别急，七环只是开始，你要练的是‘每一发都像第一发’。”那天她走的时候，把七环的靶纸折好，放进了书包里。
三十天：从“脱靶王”到“勉强上靶”
俱乐部的终极挑战通知下来的时候，林小满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三分钟——“百发百中：连续射击一百发，全部命中十环，即可获得‘终极射手’称号和奖金”。她咬了咬嘴唇，给教练发了条消息：“我想报名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，她练得更狠了。周末从早上九点到晚上八点，除了吃饭，都待在靶场。举枪、瞄准、呼吸、扣扳机，重复了无数次。有一次练到手指都麻了，扣扳机的时候没感觉，教练把她的手放在温水里泡，说：“歇会儿，不然明天握不住枪。”她摇头：“再练十发。”那天晚上，她打了一百发，其中八十五发是十环，十五发是九环。教练说：“不错，但还差一点——你要学会控制呼吸，扣扳机的瞬间，要屏住气。”
终极挑战：最后一发的心跳
挑战当天，靶场围了很多人。林小满穿着俱乐部的红色队服，手里拿着枪，手心全是汗。她深呼吸，按照教练说的，枪托贴紧肩膀，瞄准镜对准靶心，手指慢慢扣下去——“砰”，电子屏显示“10”。第一发中了，她松了口气，继续第二发、第三发……直到第九十九发，全是十环。
周围的人开始鼓掌，林小满的手有点抖。最后一发了，她盯着靶心，想起教练说的“专注当下，每一发都是第一发”。她屏住呼吸，手指轻轻扣下去——“砰”，电子屏闪着“10”，全场爆发出掌声。林小满放下枪，眼泪掉了下来，教练走过来，递给她一张纸巾：“你做到了。”
林小满拿着“终极射手”的证书，站在海报前拍照。她想起第一次来的时候，自己手抖得像筛子，而现在，她能百发百中。其实哪有什么终极挑战，不过是每天多练十分钟，不过是每一发都认真对待。她摸了摸枪套里的靶纸，那是她第一次打中的七环，现在还在里面。
“下次挑战什么？”闺蜜问她。林小满笑了：“当然是保持百发百中啊——毕竟，新手的成长，从来不是终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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