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人敲门:2025年那个雨夜的诡异订单

你们总催更点邪乎的,行吧,今儿豁出去了,说个去年冬天真实撞上的邪门事,就发生在我老家的镇上。那会儿我图清净,租了个临街老铺面的二楼住,楼下就是家有些年头的纸扎铺子,李老头守了一辈子。


腊月里,冷风跟刀子似的,雨夹雪下得没完。大概是晚上九点多,我正裹着毯子刷手机,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又沉闷的“笃、笃、笃”,像是谁用指关节在敲李老头那扇厚重的旧木门。声音不大,但透着股说不出的固执劲儿。


我探头往楼下瞧,纸扎铺子早熄灯了,黑黢黢一片。路灯的光在雨雪里晕开,映得门口空荡荡的,连个鬼影子都没有。可那敲门声,还在顽固地响着——“笃、笃、笃”,一下,又一下,像敲在人心尖上。


我起先以为李老头忘了锁门,刚想喊一嗓子,那声音却突然停了。可还没等我喘口气,更吓人的来了:一阵窸窸窣窣,像指甲刮过门板的动静,细细密密地爬上楼。紧接着,“笃、笃、笃”,这声音,竟然清晰地响在了我出租屋的门外!


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!我一个箭步冲到猫眼前,屏住呼吸往外瞄。楼道声控灯昏黄的光线下,门口站着的……竟是个几乎等人高的纸人!惨白的脸上画着两团怪异的红晕,嘴角向上咧着,黑墨画的眼睛空洞洞的,直勾勾“望”着我的门板。更吓人的是,它手里还紧紧攥着个东西——一张被雨水打湿了些边缘的、崭新的百元钞票!


它就那么直挺挺地杵在那儿,“笃、笃、笃”,那声音又响起来了。我的血都快凉了,缩在门后,大气不敢出,感觉那纸人墨黑的眼睛好像能透过门板死死盯着我。时间一分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熬,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终于彻底没了声响。我浑身发软,一点一点挪到窗边,小心撩开窗帘一角往下看。昏黄的路灯下,那个纸人,正沿着湿漉漉的街边,一步一步,僵硬地朝着镇子西头那片黑压压的老坟地挪去,最终消失在浓重的雨幕和夜色里。


后来听镇上老人讲,那片坟地里,埋着个二十多年前落水没了的年轻男人。出事那天,正是个腊月里的雨夹雪天,而他出事前最后去的地方,就是李老头家铺子,想给刚过世的娘扎个纸人尽孝,兜里,就揣着一张崭新的百元票子……2025年那次经历之后,我对那些旧民俗里的纸扎物件,是真真正正地,打心底里发怵了。


等等……好像又有敲门声?我去看看……(突然压低声音)天,门外地上……怎么又有一张崭新的百元钞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