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宅秘事:笔仙的诅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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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雨季的潮气裹着腐木味渗进老宅每个缝隙,挖掘机的轰鸣声在空荡的院落里回荡。我蹲在堆着青砖的角落,看着工人们撬开堂屋的石板地,突然想起外婆临终前攥着我的手,说这座宅子 “埋着不该挖的东西”。
“要不玩笔仙问问?” 堂弟阿明甩了甩沾着泥浆的手,从帆布包里摸出支断了半截的铅笔。我们把红绳缠在笔上,在沾满灰尘的八仙桌上铺开黄纸。当 “笔仙笔仙,这宅子里藏着什么秘密” 的话音落地,铅笔突然像被无形的手拽着,在纸上划出扭曲的 “勿动” 二字。
工地上的铁锹声戛然而止。我抬头看见几个工人围在地基处,脸色煞白。等我跑过去时,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—— 直径半米的圆坑里,赫然摆着个青黑色的骨灰坛,坛身上刻着的 “苏玉娘” 三个字,竟与刚才笔仙写下的署名分毫不差!
当晚暴雨倾盆,老宅临时搭建的工棚在风中摇晃。我抱着手电筒查看白天拍的照片,却发现每张照片里的骨灰坛周围,都浮着层半透明的人影。更诡异的是,手机相册开始自动删除照片,最后只留下一张模糊的画面:月光下,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正对着镜头微笑,她手中握着的,正是我们白天玩笔仙用的那支断铅笔。
“哥!快来!” 阿明的惨叫从隔壁传来。我踹开门,看见他蜷缩在墙角,额头正中央浮现出一道血痕,形状恰似骨灰坛上的 “苏” 字。他的眼睛瞪得滚圆,指着空无一物的窗户:“有、有东西在挠玻璃……” 话音未落,整面墙的玻璃窗突然同时炸裂,碎玻璃像雨点般砸在我们身上。
我拽着阿明冲出工棚,却在泥泞的院门口撞见浑身湿透的工头。他眼神呆滞,机械地重复着同一句话:“地基不能动,苏小姐说地基不能动……” 借着闪电的光,我看见他脖颈处缠着圈湿漉漉的红绳,绳结上还沾着白天挖出的坛口碎瓷片。
当雷声再次炸响时,老宅方向传来令人牙酸的 “咔咔” 声。我们惊恐地回头,只见整栋建筑正在诡异地扭曲变形,墙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爪痕,地基处渗出的黑水汇聚成蜿蜒的溪流,在地面上缓缓拼出 “血债血偿” 四个大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