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日炙烤着龟裂的大地,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绝望的味道。我们这支百人小队出发时还带着点玩笑般的轻松,如今只剩下七个人,像被遗弃的棋子散落在无边的荒原上。水壶早已干瘪,嘴唇裂开血口,每吸一口气都像在吞咽火焰。
“撑住,老陈!”阿雅用嘶哑的嗓音喊着,把最后几滴水抹在队友发烫的额头上。我们谁都知道,在这百不一存的生存挑战中,每一次抉择都关乎生死。三天前放弃的那条岔路,让老王他们再也没能跟上队伍;昨夜那场突如其来的沙暴,又卷走了我们大半补给。
李哥突然停下脚步,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:“看那边,岩壁下有反光!”我们连滚带爬地冲过去,几乎要跪地痛哭——那是处极隐蔽的岩缝,渗着细细的水线。就靠着这点甘露,七个人分着喝了两天,终于等到了救援队的直升机。
当螺旋桨的声音震响山谷时,我们互相搀扶着站起来,七个人瘦得脱了形,却笑得比谁都痛快。后来才知道,其他三支队伍全军覆没,我们是唯一通过这次极限生存考验的团队。至今我仍保存着那个锈迹斑斑的水壶,它提醒着我:绝境中保持希望,才是生存挑战的真正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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