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楼暗格里的日记:每个字都在渗血的诅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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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雨季节的潮气顺着墙缝钻进来,林晚擦拭着阁楼积灰的木箱时,指尖触到一道暗纹。木箱底部的夹层应声弹开,露出一本皮质日记本,封皮上 “1943” 的烫金数字早已斑驳,暗红痕迹蜿蜒如干涸的血迹。
翻开第一页,霉斑与血渍交织成诡异的图案。“七月三日,我听见墙里有指甲抓挠声。” 字迹工整秀丽,却在末尾处突然扭曲,像是书写者遭遇了极大的恐惧。林晚凑近细看,发现 “抓挠” 二字的笔画间渗出新鲜血珠,在泛黄的纸面上晕染开来。
阁楼的吊灯突然剧烈摇晃,灯泡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。林晚后退一步,撞到身后的旧衣柜。柜门吱呀一声敞开,一件沾满血污的旗袍滑落,领口处赫然印着两枚青紫指痕,仿佛有人曾被死死掐住脖颈。
她颤抖着继续翻页,日记里的内容愈发诡异。“七月七日,镜子里的我在笑,可我根本没笑。”“七月九日,床下伸出一只冰凉的手,抓住了我的脚踝。” 每一篇日记的结尾,都用血写着同一个名字 —— 婉娘。
当翻到七月十五日那页时,林晚倒吸一口冷气。“他们要把我活埋在墙里,婉娘,救我!” 字迹凌乱不堪,纸页边缘还残留着挣扎时的褶皱。而此刻,墙面突然传来沉闷的敲击声,一下,两下,像是有人在墙的另一侧用头撞击。
阁楼的温度骤降,林晚的呼吸凝成白雾。日记本自动翻到最后一页,空白的纸面上,血珠正缓缓汇聚,组成一行歪歪扭扭的字:“你来了。” 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,带着潮湿腐朽的气息。
林晚僵硬地转过头,看见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站在阴影里。女人的脸苍白如纸,嘴角咧到耳根,露出森白的牙齿,空洞的眼窝里不断涌出鲜血。“婉娘,你终于找到替死鬼了。” 女人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,带着令人作呕的气泡声。
墙面轰然裂开,无数惨白的手臂从裂缝中伸出,将林晚拖进黑暗。阁楼重归寂静,只有那本渗血的日记静静躺在地上,等待着下一个翻开它的人,陷入这永无止境的诅咒轮回。